许是这句话听得人心生怜悯,大爷叹口气,没再说什么,拿起手电筒陪何乐一起出了值班室。
屋外的雨小了不少,由‘噼里啪啦’变为‘啪嗒、啪嗒’。
大爷依旧是撑伞,拿着手电筒走在前面,何乐怀里小心翼翼揣着何安随其后。
一路上都走得好好的,但在上台阶的时候,何乐的老毛病犯了。
他右膝盖突然一阵刺痛没了支撑力,连着脚底一滑,整个人失去平衡地往地上跪。
糟糕的是何乐脚下是由七、八个棱角锋利的台阶构成的上坡。
他这一跪,腿、膝盖、手肘到手腕这一条线,全部顺着台阶一层层从上往下,一路磕到最底下的平地上。
等何乐停在平地上,他整个人已经跪在地上缩成一团,手里的伞早不知道丢哪儿去了,但他左手始终紧紧护着胸前的盒子。
“哎呦,怎么摔倒啦?”前面的大爷听到声音,赶忙从台阶上下来扶人。
“没事。”何乐手臂和小腿都没了知觉,要借着大爷的搀扶才能站起来。他站稳后笑了下,很狼狈:“下雨天路滑,刚上台阶没注意。”
“我就说现在这天气不能进来吧,你不听。”大爷嘴上虽抱怨,可手上的伞已经移到何乐头上,手电筒也照着检查何乐身上的擦伤。
灯光下,何乐的手腕、小臂内侧、手肘、膝盖全部是不同程度的擦伤。其中受力最多的膝盖部位最严重,裤子已经磨破了,露出里面破了皮还在流血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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