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棋稍一想便点了头:“想要起到这个效果,小雅集没有效果,得做大。”
“大张旗鼓的南北相斗,想小都不可能。”齐心笑:“阿弟小看自己或者小看为兄都没什么,可你不能小看了南北文人学子的争雄之心。到时别说来参加的人有多少,看热闹的都不知有多少。”
沉棋想了想那个场面,便是心中泛苦也有了笑模样:“南北两派暗中斗了多少年,总算有这么个机会,会是个大热闹。”
“我这学生和曾大人家的公子关系莫逆,先通过他问问曾大人我们如此行事于他是否有利,之后再定日期。十安,你觉得呢?”
言十安应话:“学生会尽快回消息给您和沉棋先生。”
齐心点点头:“阿弟,一定记得此事切忌外传,那人敢在京城犯下如此大案,背景小不了,若让他知道曾大人还在追查此案,他怕是只会藏得更深。”
沉棋一口应下:“我明白,便是和宗正少卿说明日不去告御状之事也会另找个理由,绝不会提及此事半句。”
齐心也就不再谈这事,拉着他说一说故人旧友的动向,问一问他在外这些年的情况,考较了言十安一番,又吃了午饭才将人送走。
齐心站在门口相送,久久无言。上一次见面时明明还意气风发,这次见着却如此消沉,已有暮气在身。
“稍晚些你亲自去送个消息。”齐心背着手转身进屋,边嘱咐道:“他在京城这些日子你多过去几趟,看看缺什么都给添上,有什么事伸把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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