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耷拉着眼皮,唇瓣上下动了好几下,才艰难发出声音:“烟,烟烟……”
沈烟膝盖蹭着地面,俯身向前抓住了薄敬安苍老的手,“我在,薄爷爷我在。”
薄敬安反握住沈烟的手,看了看她无名指上的钻戒,又看了看薄御白手上的同款婚戒,认可的点了点头,“日后,要好……好好的过…日子,烟烟,薄爷爷对…不起…你。”
喉咙酸涩难忍,沈烟说不出话,一个劲儿的哽咽摇头。
“御,白……”
薄御白伸出手,“爷爷。”
薄敬安眼角湿润了几分,明显是有很多话要说,他把沈烟的手放到薄御白的手心里,喘息着说:“你命苦,摊上……以后,要多考虑自己,别…犯傻,好好珍惜……”
“滴滴滴”“滴滴滴”“滴滴滴”
床头的仪器接连的发出声音,带动的整个病房的气氛都开紧迫了起来。
“爷爷!”
“薄爷爷!”
“爸!”
几道不同的声音,同时响起,但最终没留住薄敬安,所有仪器的数据清零,声音也逐渐消失。
医生颔首:“各位,请节哀。”
几个护士进来给薄敬安身上摘仪器,然后盖上白布,推出病房。
家属跟着出去,不过一趟电梯并不能乘下这么多人,沈烟留步在外,薄淮也没进去,等着电梯门关上,沈烟攥着衣领,撑不住的靠住墙壁痛哭,她从小没有爷爷的陪伴,一直都是薄爷爷在充当着她亲爷爷的角色。
知道她喜欢薄御白,不管薄御白的亲妈赞不赞成婚事,薄爷爷都力排众议的帮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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