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应该没人想亵玩他,因为此时的他周身都冒着寒气。
沈蔷坐在了他的对面,声音绵软:“御白,你身上怎么有那么多伤啊,还疼吗?”
“都是些皮外的旧伤,不如你给我心口上新添的一刀来的疼。”
“……”
男人像是丛林中野兽,危险的气息把沈蔷的心脏裹挟的骤然紧缩了下。
他知道她偷偷帮沈烟填了报名表,企图让沈烟出丑的事情了?
沈蔷攥着短裙下摆,局促的看着面前的男人,他修长的手指捏着茶盏,慵懒斯文,让人摸不清他具体是个什么意思。
“……对不起。”
薄御白笑了声,放下茶杯朝着她走过去,高大身影像是座巨山压过来,沈蔷本能的想逃离,却被两名保镖从后压住了肩膀,把她的两条胳膊死死的按在了沙发两侧扶手上。
“薄御白,你要对我做什么?我已经道歉了,你——啊!”
短促的叫声,在升腾的热气中悬在屋顶。
“啊!薄御白住手,呜呜呜我的腿……不要……”
薄御白两腿岔开的拎着水壶坐在茶几上,像是浇花一样慢悠悠的将滚烫的热水浇在沈蔷的膝盖上。
“我说过,别去找沈烟的麻烦。你当我说话是放屁?”
陈映南找过来,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
薄御白侧着身,把水壶底部在炉子上烤红后放在了沈蔷的另一条腿的膝盖上面,刺啦一声,散发出了烧焦的猪皮味道。
女人尖锐的叫声要穿透人的耳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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