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烟顿了顿,放下药瓶去开门。
门外,薄御白抱着被子和枕头,发丝松软,身上带着沐浴后的清香,黑漆漆的瞳仁,直勾勾的望着她,“沈总,我有个不情之请。”
沈烟张开手臂,抵住门框,不容商量的回了两个字:“不行!”
薄御白诚恳解释:“我不是心怀不轨。是我卧室刚刷的那个墙漆味道太大了,我开窗户都没有用,完全散不尽。”
沈烟:“客厅不能睡吗?”
薄御白:“客厅挨着厨房,也有味道。”
沈烟抿着唇,东看看,西看看,有了主意的道:“那你去睡我书房。”
男人倒是好说话,“也行。”
书房不大,二十五平方米左右,欧式的装修,书柜是很厚实造型复杂的香樟木,占地面积为两个墙面。
这个环境办公的话很有氛围感,但是睡人的话就显得无处可容身。
在沈烟盘算着让男人哪里躺下的时候,薄御白提议道:“要不你把你桌子往床边推一推?”
沈烟撸起袖子手抵着桌边,两脚蹬地的用力,结果办公桌只是象征性的移了几厘米。
“不行,我弄不动,你自己来。”
“我腹部有伤。”
“……”
“你不信?”薄御白一手拿着被子,一手拿着枕头,张开怀抱,眼睛往下示意了下,“你不信你可以撩开我衣服,自己看看真假。”
“……”
他从小岛上捡回来一条命时确实是腹部受伤了,不过这都多久了,早就应该无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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