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什么?”她感到头晕目眩,几乎控制不住自t己的舌头。
“恩奇都大人早上也是从猊下的房间里出来的, 与王是前后脚,最后出来的才是猊下。”女官悄声道, “听别人说, 猊下今天晨醒的时候如鲜花般娇艳动人,所以大家都猜昨晚多半是……成了。”
西杜丽瞠目结舌地看着她,呆滞道:“谁成了?”
这个问题似乎成功的问住了对方,合上了嘴,与她面面相觑。
长久的沉默后,西杜丽先开了口:“首先,既然是没有根据的谣言,就不应该放任它在王宫中传播;其次,成与不成,与猊下的房间里出来了几个人没有任何关系;最后……”
说到这里,她不自觉地喉咙发痒,咳嗽了几声。
“如果……咳咳,如果真成了,猊下的床单上应该会有痕迹。”
“有的。”女官像小鸡一样点头,“不过据那女奴说,被褥上只有男人的痕迹,没有落血。”
这点到没有让西杜丽感到惊讶——即使不去遐想先王与猊下之间的关系,类似骑马之类的运动也会让那里被磨破,许多需要骑马的女官都将贞洁之血献给了自己的马鞍。
直到和女官告别后很久,那种晕眩的感觉还在纠缠着西杜丽,她恍恍惚惚地来到了谒见室,甫一推门就见到了今天这个轰动故事的主人公之一,也是他们尊贵的王。
“你今天是怎么回事?”吉尔伽美什怪异地看着她,“若要患痴呆症,以你的年龄也太早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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