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战役发生在他出生之前,以至于他不能很快地与对方产生共情——但这个想法甫一出现,他脑海中就奇怪地构想出了这个画面。画面中除了缇克曼努,还有他父亲卢伽尔班达年轻时的面容。
如此想来,父王经历界河之战的时候,年纪似乎和现在的他差t不多大。
他不由得问道:“界河之战发生的时候,乌鲁克也是像现在这样吗?”
“那时战火从未波及过库拉巴,所以城市没怎么受损。”老工匠回答,“如果这里有一个诗人,就会在泥板上写'这次降临的灾祸比曾经的界河之战更严重'——但在我看来,它们并没什么区别。许多人死了,许多人失去了自己重要的人,到处都是烧焦的尸体……我今早看到的那几只秃鹫,说不定就是我小时候看到的那几只的后代呢。”
“……这都是我的错。”作为王,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子民。
“这与您无关——或者说,与您有关,也与我们所有人有关,这早就不只是您一个人的事了。”老工匠摇了摇头,“曾经的我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诗人们总把那场战役当作一场荣耀之旅的开端。在信里,父亲也将它描述成一件光荣的事……可我们挚爱的人死了,那流不尽的泪水,无数个被噩梦折磨的夜晚,难道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吗?”
他叹了口气,吉尔伽美什看着他的背脊一点点塌下来,眼睛里渐渐浮现出了颓败的浊灰,仿佛在看着一棵大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凋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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