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宁加尔显然不是很能接受这种事,按照白马探这段时间的观察和了解,他似乎对“母亲”这个词抱有一种美好而天真的幻想:“如果不是出于母性,她也没必要把女儿抚养长大吧?”
仿佛是为了回答他的问题,屏幕中传出了访问者的询问:“据我所知,在独自抚养女儿的那段时间,您似乎没有进项,请问您怎么维持最基本的生活呢?”
女人扯了扯嘴角,神情中有着疲惫,同时还隐隐流露出一丝羞赧的意味:“政府给的生育金和单亲家庭手当很多。”
“真是够了,我对这个疯女人的胡言乱语没有半点兴趣。”乌尔宁加尔有些恼火,“如果我是柏木澪,就会祈祷自己是母牛生的。”
“很可惜,子女在出生问题上是没有选择权的。”白马探叹息一声,“至少有一件事是我们可以确定的……虽然柏木瑠香生了她,但她并不是柏木澪的母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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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忙人,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
“再怎么忙,和朋友闲聊几分钟的时间还是有的。”妃英理的声音在窸窸窣窣的信号乱流中显得很不真实,但确实是她一贯的语气,冷静、从容,以及那持续了十多年的律师生涯所养成的强势,“听说你最近在考虑'血色油灯案'。”
四十二几乎要翻白眼了:“目暮告诉你的?”
“不。”对方出乎意料地给出了否定答案,“是你的小助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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