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建房外种了棵树,夏天的时候很浓密,只能透过缝隙看见连成河的星星。汪今在树下停下,她听见了沉闷的喘息声,拖拽时肉|体在地上的摩擦声,她几乎站不稳了。门是上了锁的,屋外还放着陈国为买回来的菜,不过因为天气太热已经蔫巴。
楼上的邻居听见动静,裹着衣服从上面伸出头来,生气地咒骂着,“都打了一下午了,吵得要死!”
汪今已经听不到楼上在咒骂着什么了,她开始在包里找钥匙,只是怎么找都找不到。过了几秒钟,她捡起地上的石头,在破旧木门的锁上,一下又一下的砸着。
这一次倒是很顺利,在邻居再一次出门咒骂前,锁终于被打开。
看清房间的那一刻,汪今浑身血液倒流,一直紧绷在脑海里的那根弦总算断掉。
只见陈国为拖拽着俞秋往床上去,两人身上都沾了血,但俞秋到底只是十五岁,敌不过一个强健的成年男子。他身上那蓝白色的背心被扯得只剩稀疏的布条挂在身上,眼睛一片淤青,脸被扇了,高高肿起。
听见开门的动静时,陈国为发现奄奄一息的俞秋眼球竟然是转动了一下,他顿时觉得更加兴奋了。他知道门外是汪今,除了汪今也不会有别人,但其实说实话,他并不害怕。
和汪今那么多年,他几乎不碰汪今,他嫌汪今在床上时像个死人,嫌情动时汪今一如既往地冷场,她甚至连演戏也不演,可明明上床是最简单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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