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庆幸现在是冬天,这样明天出门即使他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俞秋。”江淮许的唇往下移到了他的喉结上。
“嗯?”俞秋应了一声,声音有些不稳。
“你要是疼的话可以哭出来。”
“……”俞秋没好气道,“我不会疼。”
不过江淮许这句话让他莫名想到上辈子两人第一次做的时候,那时谁也没经验,倒腾到大半夜才勉强.进.去,俞秋还没喊疼,江淮许在凑到他耳边说:“好疼。”
他忍着难受劲儿踹了江淮许一脚,“谁.上谁啊?要点脸。”
那时候真的还好,可能和江淮许身体原因有关,也可能时间太久远,导致俞秋那段记忆有点模糊。可这一次简直疼得离谱。
俞秋浑身都泛着不正常的浅淡绯色,咬牙板着脸冷声道:“轻点儿。”
……
外面的雪什么时候停的两人都不知道,最后一片雪花在空中打转,飘落到小区常青的绿植上,冬雾铺在透明的落地窗表面,因为卧房里的暖气和外面温差相差太大,凝结成水珠往下坠,留下一连串的蜿蜒的痕迹。
大概是凌晨四点半,江淮许把人捞在怀里下床清理和洗澡,回到床上时俞秋哪儿还顾得上有的没的,只是心想着总算是结束了,头一碰到枕头就没了意识。
第二天起来俞秋想骂人,后面可能是上了药,只有点难受,但其他地方没哪儿幸免,没哪儿不疼的,俞秋没忍住踹了脚身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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