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幅隐居图画乐熙前世没见过,或者是他那时的感情太浓烈,表现得太明显,以至于宣王认为没必要再试验一次。
可太子乔宏承,乐熙却并不陌生。
前世他自出仕,便是作为宣王的亲信,后来没少跟太子党的人交锋,很是扰人。臣随主君,太子身旁那么多酸儒酷吏,自身阴毒小心眼也很正常。
宣王抗击北凉,退边贼于国境之外,于国于民都是大功一件。
太子在此时送一幅拧巴的隐居图,不仅是不合时宜,还暗戳戳地嘲讽宣王急功近利,不如直说嫉妒宣王作出功绩来得坦荡。
有这种完全不顾百姓福祉,脑子里只有争权夺利、党同伐异的储君,实非社稷之幸。
虽不怎么看得上太子的做派,可现在面对宣王的逼问,乐熙还是颤了颤身体,谨慎道:“小人只知品画,一点微薄见识,实在难登大雅之堂,若有不当之处,唯愿王爷指点一二,便是三生有幸了。”
话说得滴水不漏,乔穆尧心中赞许,视线被乐熙脑后微微起伏的青发带吸引,还是个没加冠的少年呢,脊背也单薄,背上的一对蝴蝶骨似乎振翅欲飞。
乔穆尧心头忽然生起了一股对锦西同知乐士渊的不满之情,让半大孩子来投诚,亏他这个父亲做得出来。
乔穆尧凤眸微敛,书房玉石铺地,夏天倒是清凉,但也不免坚硬,难为这乐熙跪了又跪的。秋风渐凉,还是铺上细锦软绒的长毯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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