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楚云,可又不是他,镜子里的人大半张脸全是烧伤的痕迹,可他从未受过如此严重的伤。
从镜子里破出一只手掐住楚云的脖子,窒息让他陷入黑暗,油彩脂粉的味道靠的很近。
quot;我太想他了。quot;另一个自己这样说。
穆鹤山的房间还没熄灯,他仔细看着这段时间国内的报纸,钢笔摆在笔记本边上,已经写了几页纸的信息,虽然这个人物在剧情里没什么占比,但穆鹤山既然要扮演他的一生,那就要对这个角色负责,革命从不是戏折子上演的那么几句话几场戏,他们要积蓄许多信息,一点点的积蓄力量才能做到最后的腾飞。
房间里的钟摆已经敲了好几次了,穆鹤山摘下眼镜揉了揉鼻梁上的红痕,刚准备脱了外衣睡下就听见敲门声,他有些奇怪,按道理这个时间点也不会有下人来,把刚脱下的外套披在身上,推开门时灌进来的冷风激起脖子上一小片鸡皮疙瘩。
quot;楚云?quot;
身材高大留着长辫子的人挺好认的,就算他现在背着光站在黑暗里,穆鹤山眯着眼看他,好脾气的笑笑。
quot;大半夜的不睡觉,准不是什么好事。quot;穆鹤山拢了拢外套,快入冬的天气可不适合站着,他招呼楚云进房间,quot;有什么事进来说吧,这天冷的很。quot;
穆鹤山理了理桌上的书本空出位置,坐在边上的椅子上抬头看他,却发现男人一直垂着眼睛,除了进门关门就没什么别的动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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