哗啦——
连带着灯盏一同坠入水中,那微弱的光也熄灭了,赵承恩不会水,咸湿的池水涌入口鼻,夜里没有人会来学堂。
他怕是会悄无声息的溺毙在此。
原本认命卸了力气,只是睁着眼看着水面之上恍惚的明月,赵承恩原本想着就如此沉入水底,等着明天哪个苦命人发现他的尸体。
但有人跃入水中,赵承恩微微睁大了眼,水里昏暗的很,但他看得清那如血鲜红的衣摆,红色布料遮挡了他眼中的月,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他,带着他上游。
如同梦一般。
来人在他离开水面后就消失了,等到他吐出口中池水,四下寂静一片,除了地上逐渐干燥的水渍,一点痕迹也没留下。
除了他手里握着的红色布块。
第二日清晨,他桌上躺着一块色泽温润的羊脂白玉,国公嫡子见好就收,腰上明晃晃的挂着玉佩,却还是不由分说拿走了他桌上那块。
赵承恩拿出手中书本,翻动间墨香带着书卷气溢出,翻到某章,手上动作停下,修长手指摩挲着那块泛着陈旧气息的红布,丹凤眼瞥向与那华服格格不入的玉佩,那上面雕刻的青鸟衔环可不适合那一身俗气紫金。
他得分点心思出来,想想该怎么让那国公嫡子乖乖交出来,那玉佩漂亮的很,可不能配着一个没得半点墨水的纨绔。
燕归殿内,穆音在密室里念叨着穆鹤山昨天私自跑出去,一边手上动作不停,靠着脂粉遮住那青紫肤色,昨晚穆鹤山一身湿漉漉的回来,差点没把她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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