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声靠近,雷亲婆问:“小忠,你喊我做啥?”
张逐猫儿似的一步窜进衣柜,只是他比两年前个头大了不少,衣柜已经挤不下。方孝忠手比脑子快,在他奶推门同时,一把将门反锁了。
“没啥,就是跟你说,我做作业,你别进来打扰我。”
雷亲婆拧了两下门把:“我不打扰你,你把门打开。”
“不,锁着我才放心。我反锁了,你也别用钥匙开。”
“你这崽子花样真是越来越多。”许是考虑到他还生病,雷亲婆也只是隔着门说了他两句,便走开了。
方孝忠把张逐从衣柜里拉出来,问他:“你怎么进来的?”
“等你爷爷奶奶都不在客厅,我就进来了。”
“那你不是等了好久?”
“从下午等到现在。”
方孝忠一时不知道是喜悦还是痛苦,又或者二者兼有之,麻花一样绞在他心间,既不能抹除他的羞愧和难过,也不能掩盖失而复得的狂喜,两种情绪越绞越紧,绞得他一张脸如同回光返照般地红透了。他放开张逐,撇开眼睛:“不是都让你走,你还来找我做什么?”
“有件事,要说清楚。”张逐垂目看他,一双眼睛澄澈清明,好像在他心里从不会有任何纠结为难,“你可以不和我做朋友,我们绝交……”
看见张逐去而复返才死而复生的心,这瞬间又跌落悬崖,摔得粉碎。合着他费那么大力气偷摸到自己房间,就是为了和他绝交,方孝忠简直连哭都哭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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