椭圆形的光晕里,可怜的人儿眼巴巴地对着时应竖起短短的中指,不是为了用“fuck”辱骂他,而是呜呜抹着下巴上的眼泪解释作案工具:“是的,咱俩半斤八两,我也是自己跟自己。”
三更半夜
夜里风大,气温骤降,有情人共剪西窗烛,孤家寡人则独守空房。
贺兰山下飞沙走石,赤霞酒庄连同周围数百亩的葡萄园都被笼罩在一团极速流动的迷雾之中。
老赵喝了酒,本来睡得就不安稳,凌晨一点,他被摇晃不止的窗户吵醒,迷迷糊糊地掀开被子下床关窗。
可是窗子关严了,人在被窝里翻来覆去,因为憋了一泡尿,怎么也睡不着。
上个月一场大雨,泡坏了酒庄楼上的卫生间,装修队来了一趟,谈好了价格,该砸的都砸了,中途又说不行。酒庄设施老化,除了换水管,要想之后万无一失,不再漏雨,必须将卫生间上头的露台部分整个重做一遍防水。
装修卫生间没几个钱,但换水管,做防水那是个大工程。
老赵这酒庄像个小城堡似的,全部做下来,他根本承受不起,所以这事耽搁下来,到现在为止,楼上的卫生间还不能下脚。
他起夜,得跑到楼下餐厅的卫生间去,实在太远,再说他也脱光了,酒庄里冷飕飕的,穿衣服又得一阵麻烦。
“睡吧睡吧,睡着了就不想尿了。”
老赵闭上眼睛,缩在暖和的被窝里催眠自己,如此和尿意抵抗了二十分钟,膀胱获胜,他赤条地从被窝里钻出来,哆哆嗦嗦地从衣柜里翻出一件破旧的军大衣披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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