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房间有两张床,你这几天就住那吧,”刘院长对春宴说,“如果一个星期内你能管得住他,我就让你留下来。”
接着刘院长把孤儿院的情况跟春宴大概讲了一下,说起那清一色的光头,刘院长解释道:
“一来嘛省钱,不用给他们买洗发水;二来嘛省事。孤儿院还有些年龄小的,洗个头经常把衣服打湿,我得帮他们洗头又帮他们洗衣服,麻烦死了,就干脆给他们剃个光头,就那小孩不肯,非要跟我对着干。”
春宴懂了,这小孩大概是个颜控。
聊完之后,春宴拖着行李箱走到房间门口,发现小孩把房门反锁了,春宴翻窗进去了,刚一落地,就听到一声略带沙哑的、警觉的童音:
“谁?”
春宴循声望去,看到小孩窝在被子里,双颊红晕,看着有些不正常,他走过去伸手贴在小孩的额头上。
很烫。
得知小孩发烧了,刘院长跑到房间里大骂:“谁叫你大冬天的光脚躲到树上,这下生病了吧?你要是听话把头发剃了,哪会有这么多事?”
小孩已经烧得迷迷糊糊了,但吐字仍旧干脆利落:
“不!”
刘院长嘿了一声,春宴适时地岔开了话题:“院长,这附近有医院吗?”
刘院长道:“孤儿院的小孩哪那么娇气?再说了,咱也没那闲钱,熬点中药给他喝就行了!”
春宴在厨房里一边熬着中药一边想:小孩果然最麻烦,但他现在走投无路了,如果不能留在孤儿院,他只能流落街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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