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季琛的影子钻进了一处宫殿,长芸亦跟着进去。
走进殿内,早已不见了季琛的踪影,长芸四处环顾,只警觉他早有埋伏,却认出了周围的花木摆设和墙壁上的雕花云镂。
这是父皇的长恒宫!
季琛是算准她不敢在父皇的殿宇放纵冥火!
长芸手握成拳,指甲入肉,力气之大,竟压出血来。
突然之间,一条骨鞭以闪电般的速度从暗处横扫而来,刮起了阵阵狂风,击中长芸的腰部。骨鞭周围有锋利的鳞片,在腰部刮出一整条鲜红的血痕。
长芸被巨大的冲击力击退,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上,墙壁被破成一个槽洞,碎石淋头而下,扬起一堆尘灰。
季琛从阴影处缓缓走来,收回骨鞭,笑容狰狞:“你从来不是我的对手。”
他自小就对“非宗政氏不得称皇”的铁律感到疑惑,现如今年过半百,经历的事多了就愈感不服。
他常常会想,那世间最尊贵的位置凭什么只能由皇族血脉继承。那些所谓的皇族甚至比不上普通世家的子弟,却能依着祖先的不世功勋,靠着那微弱的血缘关系,延续至尊荣华。
而他呢,沙场浴血,千里奔波,大半生都在荒凉的塞外,残酷的战场中度过,为国为君付出多少峥嵘岁月,又立下多少汗马功劳。
而明堂之上,那高高而坐的所谓的一国之君,轻飘飘一句话,便卸了他在南方的军职,要他放下驻军二十年的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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