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么多年过去了,埃文斯从未接受过任何人的示好。他把自己活得像个苦行僧人,妻子的亡故一并带走了他对这个世界所有的七情六欲,只剩那具皮囊还在踽踽独行地苦修。
“刻骨铭心的爱情也意味着刻苦铭心的痛苦,”斯科特继续道,“封立说他就是因此彻底放弃寻求真爱的。”
肖安扯扯唇角,说:“封师兄的想法其实也没错。老师这些年一直都很消沉,大家都看得出来他其实一直没走出来。”
“只不过他的工作能实现师母的梦想,所以才一直坚持着罢了。”
斯科特:“可生死是不可控的,虽然我觉得封立那么想也无可厚非,但因噎废食也未免极端。”
本森·斯科特觉得和眼前的年轻人能聊的话题不少,肖安本就长得赏心悦目,对除了宁刻以外的人说话也十分温文尔雅,从不会没事儿就夹枪带棒,和他聊天大部分时候是件十分令人舒心的事情。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斯科特的错觉,似乎从十分钟前肖安开始就显得有几分坐立不安,一直往自己的右前方和窗外看去。
肖安的右前方是一座钟,那造型完全复制了古地球时代的名画《记忆的永恒》里面的时钟,时针和分针显示现在是下午4点25分。
斯科特和肖安已经在这里交谈了两个小时有余。
而窗外——窗外的街道旁停着一辆价值不菲的银灰色近地车,车旁站着一位身材修长相貌出挑的男人,他穿着黑色的长款风衣,在城市的微风全息里,淡漠地注视着窗内的沿街而坐的肖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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