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发烧了,在说胡话?”她上手探了探觅瑜的额头,询问。
显然,比起“太子顾虑妻子身体,不与妻子行房”一事,她更愿意相信这是她女儿的妄想。
毕竟,这真的太难以令人置信了。
觅瑜如何不知娘亲的心思?她当初也不敢相信,盛瞻和竟会对她这般好,替她着想,为此生出诸多感动,甚至想不再服药,给他生儿育女。
现下,面对娘亲与她彼时如出一辙的反应,她既有害羞,也有甜蜜,细声辩解:“女儿没有说胡话,就是……事实……”
祝晴看着她,缓缓摇了摇头:“你……不愧是我的女儿。”
觅瑜红了脸,不觉得这是一句夸奖:“女儿也预想不到太子殿下会这般、这般仁德……但——后来——”
她顿了顿,没好意思说是她自己没忍住,想与盛瞻和同房,享受夫妻之乐。
她本想假称,他们此后再没有行过夫妻之事,直到她重新服药,但想了想,她还是决定实话实说,毕竟这是整件事最关键的地方。
可让她对自己娘亲说出这种事,哪怕她的娘亲是大夫,听过许多患者陈述隐私,她此刻是病人,不该有多余的情绪,她的脸上也还是烧得慌。
她含含糊糊地道:“总之,自那之后,但凡殿下与女儿同房,皆、不曾……”
祝晴追问:“不曾什么?”
觅瑜忸怩着,把声音降到最低,说了几个字。
听完之后,祝晴有一会儿没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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