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为什么在面对她的时候,他没有半点别扭,无论是哄她还是安慰她,他都信手拈来?在她被噩梦吓醒的时候,更是毫不犹豫地选择抱她?
如果他是盛隆和的话,哪怕他再喜欢她,再不羁放纵、无视礼法,也不该这般……简直像是不经思考的举动。
还有她的娘亲在白日里的诊脉,没有诊出一点异常,这对于一个常年身患臆症的人来说,是有可能的吗?正常的吗?
娘亲曾经说,太子这病,有古怪。
古怪在哪里呢?他的病,还是人?
而如果他不是盛隆和,那问题就更多了,想想都数不尽。
说到底,还是她太愚蠢了……倘若她再聪明一点,看得再透一点,或许就不用像现在这般,只能独自于夜里惆怅,连惊动他都不敢。
他是不是也觉得她愚蠢,所以才什么都不说?就像服药一事,还是吉量告诉了她,她才知晓,原来这么多年他一直没有服药。
他还瞒着她别的事情吗?瞒了多少?又准备瞒她多久?
她不知道……
她也没有任何应对的办法。
只能像现在这样,在心里想想,想过,便罢了。
觅瑜默默地想着,贴近他的怀里,埋首他的颈窝,感受他温热的吐息,神思逐渐陷入迷离。
朦胧中,盛隆和似乎收拢了环在她腰上的手,让她能够更加舒适地睡去。
……
七月底,长安下了第一场秋雨。
觅瑜身体大好,出了月子,重掌宫务。
盛瞻和还是没有回来,由盛隆和假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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