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力工们刚合力将一船的货卸下,然后领了工钱,准备吃午饭。
十五岁的毛元义穿着一件破褂子,他收好了工钱,去买了两个粗粮馒头,就准备找个地方吃饭,然后他就被相熟的一个大叔喊住了。
余康喊他,“阿义,过来。”
余康让他将馒头掰开,给他挟了不少咸菜,“你婶送饭过来,菜太多了,我吃不完,你帮忙吃点。”
毛元义应了一声,大咬了一口掩饰心中的情绪。
余康笑呵呵地吃着饭食,还不时地招呼他吃菜。
两人一人是平州子民,一人是大黎百姓,却一见如故。
像他们这样一起搭伴找活干的还不少,有时候雇主要的人少,平州的人偶尔还会让一让大黎的子民,因为他们觉得对方很不容易。
这样的例子还有很多,用州长的话来说,就是仓禀实而知礼节。
“康叔,咱们天天干活那么累那么苦,你怎么还总能笑得出来呢?”毛元义好奇地问。
“现在干的活是累,但日子有奔头,俺心里快活。”余康告诉他,他家里已经有一个读书人了,他苦点累点没关系,但他看得到希望啊。
毛元义点头,确实,人最怕日子过得看不到一点希望,就和他家一样。
“康叔,平州真这么好啊?我看你们来自平州的人都很乐观的。”
“那可不,平州好,我们州长也好。”
“你可能不知道,自打州长上位之后,平州一直轻徭薄役,税也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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