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算了吧。
她竟不在乎了,只是莫名回想着巷子里时,那人望着自己的眼神。
仁慈,温厚,又好像透过她看着别人,十分伤感。
也许,自己像了某个人。
是对方在意的某个人,不然她想不到任何对方为何要对自己有所宽容。
也不配啊。
“奇怪,都要死了,无端想这么做什么。”
白明隐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好笑,但也恍惚想到自己年轻时得到一些行业强者或者值得尊重的某些尊老们认可时的欢喜。
看似稳重冷淡,实则私底下走小巷回出租房,都是蹦蹦跳跳的,还喜欢跳起来打杨柳。
原来一回头,已经过了十五年。
十五年啊。
“要是,早点遇上这样的人就好了。”
她低着头,忍着痛从原本的椅子上艰难撑着扶手起身,一步一踱,脱掉白衣大褂挂在衣架上,然后坐在书桌后面闭目着,明明重创垂死,却又想通了什么。
暮气尤在,释然了很多,看着窗外如沐浴夕阳,眉眼都带着几分恍惚的倦怠跟平静。
戾气,少了。
她也在看着手机,也许在等待什么,又希望不要再有消息发来。
滴答,滴答,滴答。
浴室里有水龙头微弱的水声。
好像它的装置不太好?或者水流出了问题?
但白明隐何其聪明,只静默偏头瞧着那紧闭的隔门。
门后有人。
她仿佛跟里面提前潜入且躲着……随时准备杀她的某个人隔着门对视了。
但对方未必会出来,因为已经知道她快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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