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时才发觉,那一声又一声低缓的“别怕”,似乎并不是诚意的安抚,反倒更像是惑人的诱哄。
而这时的清醒,已经太迟了。
猛兽露出獠牙,而猎物呆呆愣愣地任由其宰割。
最可怕的是,那热意还透过皮肤侵入骨髓,盘亘着,无声地汇成了一团。
闻奕咬着牙关,脑海里闪现在国师府的时候,那时候喝酒壮胆借机偷亲人的他,是否也是这样紧张无措,却又一往无前。
答案是肯定的,去的一路上他都很紧张,说什么是酒意正浓,实则都是欺骗人的借口,他是清醒的,清醒着的沉沦。
找个看似完美的借口让自己得偿所愿。
焰苗太盛,几乎要伤人。
饿了很久的猛兽更有耐力,慢慢诱哄手里的猎物,让他放松警惕,然后再一点点地把猎物吞吃入腹。
他不会知道清冷禁欲的人坠入红尘是怎样的情态。
但他现在就已经十分失态了。
上一次的感受在一个个温馨亲昵的动作间,痛意似乎都消失殆尽了。
这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被人视作珍宝,被人爱惜珍重。
从他松口同意的那一刻起,他的身体,似乎不属于他,就像一只待宰的羔羊,任由其予取予求。
理智在升腾的热度间慢慢蒸发,总有少年不受控,在爱人的每一个不经意的动作里失控。
“叫人。”
喑哑低沉带着诱哄的声音响在耳畔。
闻奕迷茫地轻呢,乖巧中带着反叛,叫道:“莫肃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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