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在秦郅玄“不够”的评价下,时茭没再对秦郅玄听之任之了。
时茭双眸犯湿,鼻腔酸涩,用手背象征性的抹了抹莹润的眼睫。
见人要被欺负哭了,秦郅玄也知道自己玩儿脱了。
他禁锢起时茭的双手,薄唇贴在时茭眼角,柔声细语:“怎么就要哭了?宝贝茭茭真爱哭鼻子,是个小哭包。”
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准得出问题。
时茭的泪腺越发汹涌了,都不憋不住扑簌簌而下了。
“你就只知道欺负我。”
“我明明都亲那么多次了,你还不满意,你就是故意刁难我。”
“我昨晚,明明给了你那么多好处了。”
秦郅玄满眼都是疼惜与爱慕,手捧时茭的脸,像是捧着易碎的连城珍品。
“好好好,茭茭说不亲就不亲了,已经够了,我马上把你哥哥调回来,可以吗?”
时茭没回,吸了一口鼻涕后,就软在秦郅玄身上,开始抽抽噎噎的。
秦郅玄也通了两次电话,让人将时承言调回来。
时茭是真淌了两滴眼泪的,泪眼婆娑,模样挺惹怜惜的,秦郅玄将人抱在怀里,一会儿逗一下,一会儿又哄的,乐此不疲。
他就属于那种,不欺负时茭不舒服,真要给人欺负急眼了,他自己又心疼。
纯属犯贱。
“之前不是没睡午觉吗?要不要睡?”
哄人的时候,倒是有爹系男友的口气。
时茭同秦郅玄闹别扭,自然不肯有半分的服软:“不睡了,你要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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