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的真可怜,但也坏。
“时、茭。”
光是叫名字,就叫时茭如附骨之疽缠身,恶寒陡生。
蓦地睁眼,对上秦郅玄又勃然脸色,惊恐不安。
眼睛倏然接受到光亮,时茭又往秦郅玄怀里瑟缩了一下。
秦郅玄咬牙:“智障老登?”
“这就是你给我存的备注?”
“表面上装乖‘老公老公’叫个不停,背地里这样叫我?”
“宝宝,你真是一个薄情的小骗子!”
男人本就猩红燥热的眸子,此刻更是淬了火。
时茭早被秦郅玄弄怕了,这会儿见秦郅玄又生气,更是蜷着身体战栗不止,想要去勾秦郅玄的后颈。
“没有,我……我没有那样想,我就是……一种情趣。”
越说越小声,时茭自己都找不到说辞来给自己开脱。
这个备注,是他那时候被秦郅玄欺负惨了,觉得跟秦郅玄完美契合,就备注了。
哪知道东窗事发了。
他只会拙劣的撒娇:“老公~”
没什么特别技巧,因为声音甜,所以这一套对秦郅玄而言,也算特别有用。
但这次,秦郅玄是真的生气了。
“我是你老公吗?我只是一个智障老登,一个只给你花钱的冤大头。”
时茭急着解释,额头都冒出细密汗珠了,才干涸的眼泪再一次有了决堤的迹象。
“没有的,我不是那样想的……”
秦郅玄带着人往楼上休息室走去。
时茭就知道自己这是在劫难逃了。
暮色黯淡,月色当头。
……
“我错了,我不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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