嘀咕得很小声,但在精密狭窄的封闭空间内,秦郅玄听得一清二楚。
当即,眼底浓霭密闭,还电闪雷鸣。
秦郅玄咬牙切齿:“正常?等他跟你表白的时候,也正常吗?等他带你回家跟你睡在一张床上的时候,就正常了吗?”
时茭胆子小,都不敢看秦郅玄,所以又耍混,想要糊弄过去,又捂住了耳朵,装傻充愣。
“哎呀,我不知道不知道。”
“你凶我?”
“这也不能怪我呀。”
秦郅玄见时茭这胡搅蛮缠还倒打一耙的劲儿,都怒极反笑。
只有男人最懂男人,时远洲虽然极力展现平静从容,但眼底总噙着一抹贪婪和占有欲。
时茭冲秦郅玄一眨眼,眼底的亿万星辉都倏然绽放,浅灰色的眸子漂亮极了。
他还挺无辜,还知道嘟嘴抿咬唇。
秦郅玄以往都自诩是个不那么重欲的人,可看时茭一眼就心痒,被时茭皎皎圣洁的眸子瞟一眼,身体最深处的恶念暴涨,完全不受控制了。
都怪时茭引诱他!
他喉结轻动,将时茭一扯,就把人抵在了门上。
紧接着,就是放肆。
时茭呼吸紊乱,肺部进不了空气都隐隐作痛了。
双脚发软,只能将秦郅玄作为倚仗。
窸窣的脚步渐近,时茭猛地捶打着秦郅玄的胳膊的胸膛,还去挠秦郅玄的脖子,希望秦郅玄收敛。
哪知道人坏得很,变本加厉。
“小茭?”
声音自几米开外传来,是时远洲的。
“你在吗?”
时茭根本说不了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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