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暴怒,秦郅玄神色自若,慵懒的倚在靠背上,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敲击在桌上。
“这个不是你一个外人该操心的,我的老婆,我自然会对他好的。”
“呸——”
时承言不仅说脏话,还做出这种和他身份完全不符合的举动。
“禽兽不如的狗东西!”
虽然没呸到秦郅玄脸上,但秦郅玄还是面露恶心,随后,风轻云淡的撂下话:“之后我们结婚,会叫你来喝喜酒的。”
转而就是一句:“你被开除了。”
又拨通了内线:“叫安保进来。”
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就连秦隐都没反应过来。
“哥,你这是干什么?”
不干嘛,独享他的老婆。
-
秦郅玄回家的时候,时茭正蹲着在给阳台上的花浇水。
黑色的衬衣宽大,时茭蹲下身后,却将柔韧的脊背骨绷紧,该勒的地方也勒得圆润。
主卧的阳台面积可观,三十多平,花都是从花圃里移植过来的,各种品种的都挑选了几支。
各种颜色聚集在一起,并不显庸俗,反倒在落日余晖的映照下,美得多姿多彩。
听到身后的动静,时茭立刻转身,手里还拿着水壶。
回头一瞬间,笑颜展露,虎牙和酒窝都有点明显。
对秦郅玄的冲击力,说是惊鸿一瞥,都不为过。
秦郅玄一直知道,自己在时茭面前,既像狗,又像瘾君子。
时茭对他的诱惑力和美好程度,在此刻有了具象化的感受。
是一见钟情,是灵魂出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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