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茭喝了第一口,觉得牙齿都酸掉了,面团脸登时皱皱巴巴的,都扭曲了。
“ou~,酸不拉几的,难喝。”
时承言“……难喝就多喝两口。”
时茭眼珠子一滑动,就有了鬼点子:“那你跟秦隐和好,我就喝完。”
后脑勺猝不及防就挨了一下。
时承言:“少操心我的事,快喝!”
说着,就要仰着时茭的脸,揪着鼻子作势给时茭灌下去。
时茭不干,躲开后又跪坐起身,抱着时承言的手臂来回摇晃,眨巴着纯净无害的杏眼。
“我以后都听你的,你就跟他和好吧?求求你了~”
时承言另一只手上的梅子汤都要荡出来了,白了时茭一眼。
这次时承言却没拒绝,反倒是犹豫得沉默。
他和秦隐确实没矛盾,只是因为秦郅玄和时茭的事儿。
时茭乘胜追击,给秦隐说好话。
“又不是秦隐的错,为什么要牵连他呀?”
“难道他是帮凶吗?”
“难道事发后他是非不分站在秦郅玄那边吗?”
“都没有的话,为什么要和他分手?”
“他好可怜,被你抛弃了。”
时承言没好气:“他可怜?你被秦郅玄那个人面兽心的人吃干抹净就不可怜了?”
“你还是多可怜可怜你自己吧?”
“他有没有病?做没做措施?”
“你要是个妹妹,我还得担心你有没有怀孕,得去做产检呢!”
提及秦郅玄,时茭又鹌鹑了。
眼看时承言还要来扒他的裤子,把时茭吓得魂不附体,连连用手保护住自己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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