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星遥并未顺从,“师尊平日有事都不瞒我的,师伯有话不妨直说。”
“没规没矩,长辈议事,岂容你旁听?”
“能不能听,是要分情况的,师伯一言蔽之,不太好吧?”
“巧言令色,油嘴滑舌,本尊的话岂容你置喙?”
“咳——”沈修韫轻轻咳了声,制止了两人继续吵下去。
这两人活似乌眼鸡似的,目光碰撞之下,隐隐可见迸射的火花。
若是再来两个回合,怕是都要打起来了。
他们根本都没见过几次,也不知为什么会对彼此有这么大的怨念?
反正沈修韫夹在中间苦不堪言。
一个是不能磕了碰了的玻璃心男主,另一个是教导他长大如同父亲的师兄。
谁都不好得罪。
命苦啊。
沈修韫从乾坤袋取出一个白瓷瓶,塞进祝星遥手中,温声哄道:
“阿遥,你方才不是说身上有地方伤着了吗?先回屋处理下伤势,别叫为师担心好吗?”
“好吧,弟子听师尊的话。”
祝星遥撅着嘴,活像受气小媳妇,不情不愿退下。
门关上后,云司清在屋内设下强大结界,完全隔绝屋内和外界,他们谈话的内容将一丝一毫都不会泄漏出去。
沈修韫嘴角抽搐。
师兄,你至于吗?
屋内,安静在无声蔓延。
云司清拧眉注视着沈修韫许久,幽深地眼眸,闪过复杂的神色。
这让沈修韫有种上学时,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喝茶的错觉。
压迫感真的太强了,心里已经开始紧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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