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赛的书生郎,必须有秀才功名。”
倒不是林南楼看不起人,眼前这少年郎至多十五岁,在大景朝十五考得秀才功名的着实太少。
许泽平连忙掏出自己的身份铭牌拿了出来,递给了林南楼。
大景朝官员持腰牌,有功名的书生郎则是持铜牌,童生、秀才皆是青铜牌,举人持银铜牌。
林南楼看到少年手里的铜牌眼神里划过一次惊讶,在看到铜牌上刻着的字迹东湘省秀才许泽平几个大字,眼里的惊讶消失,原来不是江南人氏啊,怪不得如此。
在林南楼看来许泽平这么小小年纪的考中秀才,也不过是占了东湘省文风贫瘠的便宜,要是在他们文风盛行的江南是绝对考不上的!
正是心里生了此等的轻视,他才爱答不理的说道:“少年郎,这赏荷宴可是要交1两的白银的,我观你如此焦急而来,就莫要搭上这银子了。”
许泽平摆摆手,然后掏出了一两碎银:“无事无事,只是劳烦兄台了。”
起初许泽平当他是真的为自己着想,充满着感激,可是当林南楼登记好名单递给他参赛竹牌后的一句话,让他知道这人是打心眼里看不起他们东湘的秀才。
——哼,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东湘秀才,好心提醒还被当成了驴肝肺。
这句话一直让许泽平吃到淮湖灌汤包时,心里都还不舒服。
人生地不熟的,许泽平本身也不想将事情闹大,可是偏偏这句话就跟根刺一样扎在心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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