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许泽平的视线,他们明显看到了掉在地上的两支箭矢,不由的浑身发寒。
不敢想象,这箭矢落在身上会怎么样。
“谁说是我射的?”乔友民明白自己这偷袭不成,是绝对不能够认下这桩丑事的。他越想越镇定,声音也变得尖锐了起来:“你有什么证据?可不要将这个脏水泼到我的身上来!”
乔友民在赌,他确信所有人的目光是集中在拉五石长弓的张逍林身上,才恶从胆生气了这个邪念的。
许泽平冷笑:“你以为当真没有人看到吗?”
乔友民是面对自己的,他自然没有注意到他身旁站着的简书。
在许泽平拿起身旁弓箭之时,可是清楚的对上了简书眼中的惊恐。
人在极惧的情况下,有时候是发不出声音的。
显然简书就是这样,他张着嗓子,眼含恐吓,却发不出任何的话语。
乔友民浑身发冷,他一转头就看到了浑身发颤的简书,他咽了咽口水:“你,你看到了什么?”
不比世家子扎堆的淮湖,博文多数学子都出生寒门,因为博文身处郊区,金州那些宝贝疙瘩都被家中留在金州城的官学中。
寒门出身的学子,没有家族底蕴的支撑,行事自然要低调谨慎的多。他们饶是厌恶一人、也不会带头孤立整治某人,最多是二人老死不相往来。
也正是此缘故,博文的院风要比淮湖清明许多。
故而乔友民此等恶毒的法子,直接吓得没有怎么经过事的简书说不出话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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