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言推门而入,看到这样子的单清婵,让他也眼前一亮,他还是把持住了。
“庆言公子来了,你都好些时日没有来过我这里了,是不是已经忘记奴家了。”单清婵做出泫然欲泣状。
庆言尴尬一笑,解释道:“近日公务繁忙,并非有意冷落清蝉花魁。”
榻上,单清婵慵懒起身:“我听坊间谣传,近日多位花魁娘子,邀请公子同游花船,怕是已经忘了奴家吧。”
听着花魁娘子有些嗔怪的语气,庆言莞尔一笑。
走到榻前,庆言用手环着单清婵的小腰说道:“我刚加入锦衣卫,奉命彻查贡品丢失案。”
庆言,翻了个身说道:“虽然其他花魁娘子相邀,都被我严词拒绝,我岂是那种始乱终弃之辈。”
单清蝉还是很吃花言巧语这一套,嘴角露出浅浅微笑,依偎向庆言的怀里。
“辛苦庆郎了,不知案件进展如何。”
单清蝉依偎在他怀中,青葱玉把玩着自己一缕秀发。
庆言故作辛苦的模样,揉了揉小腿。
“进展不太顺利,为这个案子奔走,腿都酸疼的不行。”
听到庆言的话,单清蝉起身说道:“奴家这里有一良药,治疗可以缓解,我去让丫鬟替我取来。”
很快,侍女恭婷婷就拿来一罐黑色瓶子,里面装着一些黑褐色的糊状物。
侍女一边为庆言涂抹药膏,单清婵一边说道。
“这药膏是从西域国传来,其中加入了西域独有的曼陀罗花,才有此功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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