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封赏的旨意下来时,他却感到了前所未有的诧异,因为圣旨上只封赏了他名位珠宝,半点没有提到南宫琤。
不应该啊,汇报战果的战报,不是南宫琤亲手写的吗……
疆北城的庆功宴上,南宫琤依旧没有出现。
距离那一战已经过去了好几日,但他均以身体不适为由,没再露面。
从前沈嬴川只追求名利权位,可这次得来的名位却让他心里很不舒服,他觉得是自己占了南宫琤的。
他无心听那些将士校尉的吹捧,只喝了几杯就离了席。
此时南宫琤帐篷里的灯还亮着,他没让人通报,直接提着一壶米酒就闯了进去。
那人依旧一身素洁的广袖长袍,与以往不同的是,长袍外披了一件绣着绿竹的披风。
南宫琤本在自己的桌案上写着什么东西,但沈嬴川的突然闯入让他停下了笔。
他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道,“不经允许就入帐,将军不觉得失礼?”
沈嬴川自顾自的坐在他旁边,还重重的将手中的酒放在了桌面上。
他白了眼南宫琤,明显心情不好。
“你觉得,老子看着像守礼的人?”
南宫琤无奈的摇摇头,随手拿出一卷竹简观看,“罢了。”
见他不欲再言语,沈嬴川火气更甚,猛地拽住他的手腕迫使他正面看着自己。
因为距离过近,他甚至能清楚的问道南宫琤身上淡淡的檀香。
“南宫琤你什么意思?老子问你,你把功劳让给老子是什么意思?你看不起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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