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才那一声金子砸门的声音是用来开门的?
他虽想不通,但还是赶紧抹了把泪就往里冲。
屋内没了烛光,但月光亮堂,透过窗户照到了无人的床上。
他停了脚步,因为房间不大,卜芸若既然不在床上,那就一定是在屏风后沐浴了,不然总不能自己把自己藏进了柜子里?
他正想开口,屏风后突然传来浅浅的脚步声。卜芸穿了一件干爽的灰色睡袍,柔顺的银色长发沾染了水汽,此刻正乖乖的搭在了他的双肩和背后。
他看了眼狼狈可怜的南宫琦,绿色的瞳孔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卜芸忍不住会想,序儿在离开自己的这三年里,想必过也常会有这般无助的时刻吧……
他瞥了眼屏风后,用目光示意他自己过去。
南宫琦也没磨蹭,拖着脚镣就走了过去,他完全不担心卜芸会不会偷看他,三下五除二的扒了自己的湿衣服就往热气腾腾的水里钻。
还在滴水的裤子依旧挂在他的脚踝上,这样的姿势投影在屏风上,倒是叫卜芸有些好奇。
他自顾自坐到铜镜前用木梳打理自己的长发,过了好一会儿才语气轻飘飘的说了句,“我竟不知楚国人沐浴的姿势如此清奇。”
闻言,专注清洗自己头上黏腻泡沫的南宫琦立刻将脑袋瓜浮出水面,回了句,“我倒也想浑身一起洗洗,只是带着脚镣,裤子脱不下来,腿也没办法放进来。”
话才一说完,卜芸又像刚才一样,不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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