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刚才卜芸的语气却是跟从前的一模一样。
除了那张戴着面具的脸,好像,没有其他什么可以挑出毛病的地方。
他们暂时不敢跟卜芸硬刚,只能商量着明日去丧仪上一探究竟了。
毕竟……没有誰会带着面具给夫人举办丧仪吧??
……
江槐序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榻上,他的眼睛,也一直定格在南宫琦的面具上。
可他不敢开口,即便自己早已经猜到了真相。
寝殿内安静得可怕,终于,还是南宫琦先动了手。
他未摘面具,只是淡定的伸-出手,用利刃割破手腕,将血滴在了江槐序服用的安胎药中。
也是到了此刻,江槐序才瞧见了南宫琦手腕上那些深得可以看见骨头的伤口。
且,他的血流得很慢,看起来像是受过很严重的伤。
“阿琦,你……”
话音未落,南宫琦便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放在了自己的唇中,示意江槐序不要再说下去了。
他将那鲜血端到江槐序的面前,仍用着卜芸的声线说了句:
“序儿糊涂了,阿琦……已经遇刺身亡。”
“吾,只是你舅舅。”
“从前是,现在是,以后,也是。”
江槐序刚才确实伤心糊涂了。
南宫琦既然已经为舅舅做到了这个地步,那自己也不能出任何的岔子。
于是,他落寞的点了点头,接过那碗鲜血一饮而尽。
眸中有泪光在跳动,但江槐序缓缓仰起头,怎么都不敢再让泪水流下了。
可无论江槐序再怎么努力,他目光所及,全都是卜芸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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