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弋叫得比刚才还要惨。
老旧的居民楼隔音不好,许弋的惨叫响彻天际,不知是吵醒了谁,一声雄厚的女低音冲他开炮。
“谁家大晚上不睡觉杀鸡啊,叫什么叫!”
确实是在杀鸡,杀的还是许弋裤裆里的那只。
他觉得他再也硬不起来了。
你们男同……玩好大%=6@*&
许弋已经被吓到胡言乱语了。
当天晚上许弋就做了噩梦,梦里周斯越赤身裸体被绑在床上,他也高高撅着屁股,而自己正坏笑着把一枚枚卵往他屁眼里塞,边塞还边放狠话:“给老子含住了,这些都是我儿子,要是被你的骚屁股夹碎一个,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梦里的周斯越泪眼婆娑,红肿的嘴唇发出没有声音的呓语,但许弋看得清楚,他在说——“老公”。
*
许弋站在周斯越的办公室门口,脑子里全是停车场的画面和自己的梦,他焦灼地挠挠头,有点不敢面对老板。
“等我请你进来呢?”
屋里传出周斯越低沉的声音,许弋双眼一闭,淦,死就死吧,于是深吸一口气推开了办公室门。
第4章
一进办公室门,许弋就感受到了一股低气压,他偷摸抬头看了一眼,周斯越冰冷的目光让他不寒而栗,浑身散发着一种不可侵犯的尊严。
“老老、老板。”许弋唯唯诺诺的样子像只小鸡崽,再看不出前几天暴打老赖牛逼轰轰的样子。
他算想明白了,钱难挣屎难吃,兜里没点子儿他连去临终关怀所的资格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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