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妄道:“我叫南枉,南方的南,枉费的枉,这是我朋友安诺,平安的安,诺言的诺。”
大护法点点头,用魔气在令牌上操作了一通,随后将刻有名字的令牌递给了南妄。
安诺从南妄身后探头:“我的呢?”
大护法皮笑肉不笑道:“您的令牌过两日会给您送到的。”
安诺不怎么高兴地鼓起了腮帮子。
南妄旁若无人地附耳安慰了安诺几句,很快就把兔兔哄好了。
“对了,这位也是我的朋友,我们结伴一同拜入天魔教,他……”
南妄回过头看了一眼默默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的钟望生,随后又回过头,对着大护法说道:
“他就和我们一起住吧,我们互相也好有个照应。”
安诺提醒道:“他也没有令牌,别忘了把他的令牌一起送来。”
护法连连点头:“自然,自然,一切都听您的安排,不知这位阁下友尊姓?”
“言……言、臻,预言的、言,至秦、臻。”
钟望生抢在南妄之前回答,结结巴巴地说出了个假名。
大护法低头写着什么,状似在记录,实则是不想和钟望生四目相对。
钟望生眼睛的部位上蒙着黑色纱布,那纱布一侧向下凹陷,看上去令人心悸。
南妄一开始,并没有发现什么问题。
他不觉得用假名有什么不对。
行走在外嘛,用个假名太正常了,他自己用的也是假名。
唯一的问题在于,言臻这个名字,南妄似乎在哪里听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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