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储见他酒后丝毫不体面,不悦道:“叫你去就去,哪儿这么多话?”
夏侯镜初含糊地笑了笑,道:“要去你去,你就回去告诉世子,我喝醉了酒,走不动路,脑子也不清醒,世子今日若要我办什么事,我这样子多半是干不成了。”
韩储不跟他客气,直接拔刀架在他脖子上,道:“我奉命办事,谁要是为难我,就别怪我的刀剑不长眼。”
“行行行,”夏侯镜初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拨开了韩储的刀,笑道:“韩兄,在营中大家都是一家人,同根生,何必相煎过急?我跟你去就是了。”
“走吧。”韩储收起刀,越看此人就越不顺眼,心里暗自嘲讽了一番——“就他妈一个只知道耍嘴皮子喝酒的饭桶,也不怕喝软了骨头摔河里淹死。”
夏侯镜初进入账内,他并不知道哪个人是世子,但他一眼就看到了眼前一个模样尚且青涩的少年,他下意识轻佻地“哇”了一声,道:“你是何人?竟生得这般好看,跟仙人似的。”
“放肆,”韩储严肃地吼道:“世子面前,岂容你胡言乱语!”
“世子?”夏侯镜初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酒顿时醒了一大半,但他面儿上仍然轻佻,含着笑醉醺醺道:“小人不知世子身份,还请世子宽宥。”
“好说,”曹错眸色沉沉,丝毫不退地看向他轻佻怠慢的眼睛,道:“我找你来是有一事要问,寒北的粮仓在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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