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问你一句,这账本儿你给是不给?”
“不是我不给,而是我实在是拿不出来啊。”
曹错拔剑挑开夏侯镜初的腰带,划破了他胸前绸缎裁的外衣,一个小簿子兀地掉落在地上。
曹错捡起来拍了拍簿子上的灰尘,打开内页却只看到些无关痛痒的诗文,根本就没记过一笔帐,摆明了不是梁庭远的账本儿。
梁庭远从竟京去往宁西,又到达汴梁、涵南的各州郡,把每一笔户部拨的款都记在了账本儿上,耗时三年之久,就连四五年前的陈年烂账一并详实地记了。
户部明面儿上呈的账本儿有多体面,实际的账本儿就有多惨淡,梁庭轩这人早就把“对症下药”这一套行事作风了然于胸,他不敢得罪狼泉猛将李检,再加上忌惮阿妲木的骑兵,所以年年给狼泉的银子都分毫不少。
但其余州县就没这么好的运气了,除了汴东富得流油之外,各灾地的银两都被克扣了许多,不光灾情未抑,死的人反而越来越多,尤其是宁东战事,先前还是赫舍里隼驻守的时候,户部百般压缩物资,就连军粮减半也是常有的事。
之后曹错带兵驻扎宁东之后,碍于秦王的势力,户部是不想给也得给,不敢轻易就把人得罪了,但也还是没少从其中捞取油水。
夏侯镜初酒都醒了一大半,道:“这不过是些寻常诗文,世子若是喜欢拿去便是,何必动粗?多伤和气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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