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宾客都跟我之前的舞伴一样翻着白眼又流口水,雷蒙坐在地上捂着胸口喘着粗气,嘴里一直咕哝‘不可能,这不可能’,是不可置信他老婆死了吗?
我看看伊尔迷,他掏出一个袋子,里面不知道放着什么东西,只散发着一股呛人的血腥味。伊尔迷拿着袋子上前走了两步,在老头面前蹲下,幽幽地跟老头说这就是你夫人的心肝,你想不想拿出来确认一下。
雷恩听了他这话眼神没了焦距,头一歪直接嗝屁了。
……这下所有人都被前夫解决了,直接杀了个片甲不留。
上了飞艇后我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要伊尔迷不直接把飞艇停在揍敌客家的院子里,无论停别的什么地方我都能回得去。
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我瞌着眼皮假寐,又禁不住地竖着耳朵听旁边的动静,可是伊尔迷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他这个人像是完全不存在一样。
飞艇降落时我伸了个懒腰假装才睡醒,伊尔迷换到了我对面的位置一动不动坐着,墨黑的双眼一眨不眨地凝视着我。
我:“……”
……难怪总觉得有哪里不对。
女仆凑过来说已经放好了梯子可以下去了,我展了展裙子上的褶皱走到出入口,刚往下踏出一脚胳臂就被捉住。
我回过头去看他,伊尔迷本身长得就很高,还站的比我高一个台阶,此刻更是显得居高临下。他左手手掌心拿着一个椭圆形的发着光的东西,借着飞艇外的阳光直射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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