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回清一进门的时候，他就嗅到了她身上的血腥味，有过同样训练的他刹那间就明白了。

可现在他看着迷茫的夏回清，却什么都说不出口，他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她。

他第一次杀人的时候，根本不敢告诉夏回清，但每夜他都会惊醒，每次惊醒时都会看到夏回清守在自己身边，看自己醒了立刻就递过来一杯温度正合适的白开水，笑着摸他的头，一遍遍告诉他。

“不怕，不怕，你是个好孩子。”

他总觉得夏回清已经察觉到了什么，可是夏回清什么都没说，他也不敢问。

他就这样在夏回清日复一日的安抚里渐渐接受了现实，偶尔午夜惊醒，却也不再会那么害怕。

而现在，夏回清也陷入了同样的状态，可他却什么都做不到。

季闻犹豫片刻，果断地转身去找了柳修。

柳修什么也没说，只是静静地坐在失神的夏回清身前，看着她那双黯淡无光的眼睛。

就这样过了很久，柳修突然轻声说：“如果你真的想杀了他，那你现在就得醒过来。只有你毫不动摇，子弹才能对得准他。”

短短的两句话，漫长的一个夜晚，年仅六岁的夏回清就学会了杀人。

自此，无论是枪，还是短刀，她都能面无表情毫不犹豫地解决掉眼前人。

而柳修说完那两句话之后沉默了很久，然后自顾自走到了禁闭室，坐上电椅，电了自己半宿。

第21章 oi——！

夏回清现在已经习惯每天在生死线上徘徊，面对各种训练已经可以游刃有余了，因此，帕克又加大了她的训练难度，她在这些训练中一次次变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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