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夫南的声音有点大,他突然想起当初在东部生存区的时候他和利厄斯听莫今恩的墙角,omega的声音就很大,薄薄一面墙根本挡不住。
他当时还觉得太夸张了,对方可能有表演的成分,像自己这种经历过刑讯训练的军雌,根本不会像对方那么夸张。
此时阮夫南才知道,不是那样的。
根本不一样,完全不一样。
翅翼化成的茧内.壁坚硬且光滑,阮夫南把手撑在上面,手腕克制不住地抖来抖去。
“喜欢吗?”利厄斯在阮夫南的颈侧温柔舔吻,声音低沉醉人像巧克力里的酒心,还是雌虫最爱的那一款。
阮夫南喜欢到差点死掉。
利厄斯在阮夫南颈侧深吸一口气,亲着亲着就又有点上头。
“再来。”利厄斯低喘。
阮夫南的嗓子都要哑了。
浅淡的红色从雌虫的肩胛缝隙处向外蔓延,逐渐覆盖至半透明的虫纹。
绯红的虫纹自肩胛处向上生长直至后颈,向下延伸至雌虫的尾椎,蜿蜒缠绕展露出源自血脉的神秘纹路,像一朵盛放的玫瑰,喷薄出令alpha痴狂的气味。
利厄斯伸出舌尖,顺着阮夫南的虫纹缓慢舔舐,雌虫又爽又痒,简直想发疯。
阮夫南觉得不可思议。
军雌向来无坚不摧,他的翅翼和虫纹明明能承受住荒星最暴烈的狂风和变异兽的撕咬,却偏偏在利厄斯彷如羽毛拂过的轻吻下溃不成军。
他感觉自己像是刚破壳的幼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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