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罩遮不住的几处肌肤苍白无血色,眼神也不复往日锐利。
她顾千金顶天立地,怎么能乘人之危呢。
“唉。”顾薏叹气,“有一首诗你知道吗?第一句是美人如花隔云端,后面是啥来着?”
“上有青冥之长天,下有渌水之波澜……长相思,摧心肝。”
顾薏点头:“寡人的心情正是如此。”
“咳咳咳……”
“哎呀,美人你……池屿你悠着点。”
池屿拧着眉毛看她:“美人?”
小疯猫闻言:
“在,陛下有什么吩咐?”
“……”池屿眉头一压,“喂鱼!”
“遵命遵命。”她掰下几片吐司,一股脑儿扔进去,故意逗他开心,“陛下,您也扔啊。”
池屿真是没脾气了:
“我不扔了,池子里鱼太少。”
青碧色的池水很浅,他们扔的几片吐司全浮在水面上,只有少数几条花色鲤鱼游荡在池中,吞下少许。
“陛下嫌鱼少?”顾薏的角色瞬间从“美人”变成“公公”,“奴才马上给您加鱼,来人呐。”
池屿:“……”
小疯猫身兼多角:
“陛下喜欢什么颜色的鱼?”
“随便。”
“好叻,陛下说随便,那就是所有颜色各来几十头,奴才记下了。”
池屿无奈道:“好玩吗?”
“回陛下,好玩。”顾薏垂着脑袋,给池屿行了个礼,嘴角噙着的笑意灿若明星。
池屿本就病着,脸皮轻易烧了起来。
他体内的血液循环也极不正常,心泵重重地缩张,将滚烫的血液输送至四肢百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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