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折釉屈膝坐在浴桶里,她将棉帕折好浸湿覆在膝盖上,帕子上慢慢有血迹晕开。直到将身上的各种痕迹都处理掉了,肖折釉闭上眼睛倚靠在浴桶边儿,她需要让自己冷静下来。
虽然她一直都是冷静的。
肖折釉想到了陶陶,若这件事情爆出来,陶陶必然不能再记在霍玄名下。肖折釉很清楚,陶陶是或不是霍玄的嗣子,他将来的人生会是天与地的差别。
他们已经在霍府住了五年多,事到如今,肖折釉不想因为她的缘故断了陶陶的前程。
更重要的是,肖折釉根本无法再面对霍玄。她也完全不想用这件事情当做筹码来嫁给霍玄,她还不肖如此。
心里有了决定,心里彷如没有之前那么沉甸甸的了。
天亮的时候,肖折釉才从快要凉了的水里出来,换上干净衣服,然后让绿果儿将烟升喊过来。肖折釉把绿果儿和绛葡儿支开以后,才将衣服交给烟升。霍玄的衣服包着她被撕坏的衣服,还有刚刚处理伤口时染了血的帕子。
“帮我把这些东西烧了处理掉。”肖折釉说。
“表姑娘,这是……”烟升有些疑惑,又有些犹豫。
肖折釉笑了一下,说:“我自然不会难为你。你就当做是……将军的吩咐吧。”
烟升抬头看了肖折釉一眼,这才将东西收了,道:“我会给处理好的。”
烟升匆匆离开以后,绿果儿进了屋,看了眼肖折釉有些苍白的脸色,小声说:“表姑娘,折漆姑娘出了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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