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不知是他心胸广阔,早已忘了这件事,还是因为根本就是个怪胎。
殷九站得极近,眼睛却避开了淫靡不堪的下体交合之处,只看着地上。发现我没接过伤药,便把药放在床边,说道:“你自己敷上吧。”却是走到了门边,对门外的侍从高声说道:“我还有些事情,你们先下去吧。这里不必伺候了。”
随即合上房门,在一张桃木椅子上坐下,眼观鼻,鼻观心,显然是等待我自行处理完后再过来料理我这个不速之客。
他不愿看自然是最好。想到方才的尴尬,我咳嗽了一声,费力将晕厥的陈之珏推开,牵动后庭洞穴处,只觉痛得我几乎晕厥过去。勉强咬牙忍住,伸手一摸,下体后庭之处竟似已有些摩擦至溃烂,嘴里登时有些发苦。
伸手摸到药瓶,拔开瓶塞,胡乱洒了一些,也不敢涂抹。只觉一阵凉意传来,显然这伤药是上上之品,殷九这一番出手可见大方。
此时殷九仍然在厅前正襟危坐,俨然古君子之风,我心中原本的紧张消逝了一些。先前我还当他是个小孩,遇到这种古怪淫靡之事惊奇之余难免大肆张扬,此时看来,他行事作风已俨然成年男子,而且还是难得一见的仁人君子。我便更加地放下心来。对付小人务必小心谨慎,对待君子却是大可不必,更何况是这么一位稚气未脱的小君子。
此时再看他端坐的样子,我忍不住有些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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