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的威压。
段寒生微咳,知道他被那女人的话刺得不轻,到嘴的调侃也没继续讲下去。
钟清墨见他不再说话,以为他是信了方才女人说的话
他沉默片刻,解释得略为生硬:“前掌门死得离奇,有偏激之人怀疑本座在其中做了手脚。”
段寒生闻言挑眉,笑着接道:“清者自清,掌门大人不会做这样的事。”
钟清墨早知他一副皮笑肉不笑的面孔,惯会说些好话,于是冷哼:“你知道便好。”
段寒生叹气,他不信也不是,信也不是,夸也不是,闭嘴也不是,怎地总会惹他生气?
钟清墨皱眉:“你叹气做甚?”
段寒生怕他又恼,便道:“我只是感叹女子识人不清,最后落得如此下场。”
钟清墨嗤笑:“并非是她识人不清,她不过看你同为虞清门弟子,死前将那些话说给你听,想引起你我内杠,互生嫌隙罢了。”
“那她是想错了。”段寒生撑开折扇,缓缓道:“既然我成了虞清门的弟子,便不会去听信外人的胡言乱语。”
钟清墨见他眸光清明,眼神坚定,不像在说假话,便停下动作盯他看了许久。
段寒生挑眉:“掌门大人这样看着我,是觉得在下脸上有花?”
钟清墨迅速移开目光,冷声道:“你若改了那轻浮奉承的毛病,本座还会信你几分。”
“嗯?”
段寒生将折扇撑开,委屈地问:“在下何时行为轻浮又爱奉承了?”
钟清墨:“你自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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