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力架和巧克力果然有用,吃了四大块,那种几乎要垮掉的饥饿感终于渐渐褪去。
把剩下的都放在冰箱保鲜室。
做完这一切,已经是凌晨四点了,浑身的倦意一阵阵涌来,眼皮子就跟挂了铅坠似得,睁都睁不动。
睡觉。
一夜无话,第二天醒来,又是下午了。
给白珂发了一条信息。
‘到家没?’
很快就回了。
‘早就到了啊,有事?’
‘没事。’
看来蒋平处理的很干净,没有留下什么首尾。
开门营业,
照旧没客。
也乐得清闲,烧饭蒸腊肉,照旧一个人吃饭。
刚吃完,巷子口又传来竹仗笃笃的声音,有人用陵江口音在唱
‘莲花落,莲花……’
“蒋公公,你就别唱了,直接进来吧。”
果然是蒋平,一手杵着竹仗,一手牵着一条杂毛土狗。
但是……
但是它现在,好像就是一条杂毛土狗。
眼睛里,已经找不到那种非常拟人化的情绪,只剩下宠物应该有的可爱,还有那种长时间流浪的动物,对人类的一丝丝警惕。
“它不是妖了?”陈锋问。
蒋平叹了口气:“得之太易,对它,未必是好事,若不是小先生手下留情,它已然没命。我将它彻底打回原形,消了十几年道行,日后,它就是一条普普通通的土狗,若是能老老实实随我要饭,说不定将来还有机缘。总之,几十年内,是再也无法兴风作浪了。”
“可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是老头子救得快。”陈锋事实上都不是很清楚自己完全入魔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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