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阵啦!整队!”左念远站起身来,大声下令道。
士卒纷纷站起身来。左念远将手底下的士卒简单整队过后,带着他们向前走去。广州城下,无论军官还是士卒都有极高的伤亡率,左念远这一营团练屡耗屡补,和十几天前相比,有将近一大半都换了面孔。新兵大都是一辈子没离开过村庄几十里的庄稼汉子,左念远用刘三七这样的老兵管新兵,无形中在营中建立了远胜从前的权威。在新兵眼中,左念远既有乡绅的仁义,又有将军的权威,又听说跟着左指挥的兵是死得最少的,他们也就加倍服他的管。
“出阵啦,出阵啦!”同样的大呼小叫在南肆的残垣断壁间响起。
先登营起行动后,参加夜袭各个营队已无隐蔽的必要,一个个营6续集结在南面的码场。这一大片空旷是广州南肆最大的货物堆码场,足有好几千脚夫长在这里谋生,此时,码场的货物早已被转到广州城内,只见黑压压一片人头攒动。“一、二、三......”上阵前,各营都忙着最后一次清点人数。军官们相互间打着招呼。“左兄也来啦?”“这不是黄兄吗?”“打虎父子兵,上阵亲兄弟,大家彼此多多照应啊!”
“城外的人都齐了,今晚好大大阵仗啊!”
这时,左念远吃惊地现,此役广州团练近乎精锐尽出,州府将所有的老本都压上了。不远的地方,周瑞鳞的工徒营已经整队完毕,左念远目光扫视过去,却没现周瑞鳞的身影,副指挥岑之豹站在队伍前面。左念远心中涌起一阵不祥的预感,周瑞鳞若无事,他绝不会缺席今晚的夜袭的。广南的军制,唯有朝廷禁军才有护军使之制,像左念远的团练营,周瑞鳞的工徒营这种临时拼凑而成,战后肯定会裁撤的营队都是没有护军使的,每级只多任命了一名行伍出身的副将。正将阵亡或不能统兵时,便由副将代为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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