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的,我先走了。”
……
沈余之醒来时已经三更了。
睁开眼,是一架青色帷幔,身上盖着一条碎花细布做的薄被。
窗户半开,青色碎花窗帘在夏夜的熏风中微微飘动着。
这不是他的房间。
也就是说,他正躺在小笨蛋的架子床里,睡着小笨蛋惯常睡的苇席,枕在她惯常枕的大枕上。
沈余之深深地吸了口气,细细辨认着床帏里流动着的少女的幽香。
良久……
他忽然开口,“烦人,简三姑娘呢?”
烦人跳了起来,答道,“三姑娘在书房,灯还亮着,白瓷刚刚到厨房提了热水回来,应该还没睡下。”
……
简淡心烦,洗漱后,在书房的小床上躺过一回,烙了无数张饼后,又起来了。
她有些头疼。
亲事还八字没一撇呢,沈余之就步步紧逼了,以后的日子可咋过呢--她不是没抗议过,而是抗议无效。
睡不着,思考的问题又没有答案。
简淡只好穿上衣裳,继续干活,争取让自己再累一些。
累了自然就困了,困了自然就睡了,睡了自然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没有瓷泥,不能拉坯,她取出利坯刀利坯。
利坯是制瓷的一道重要工序,瓷坯经此一遭才会变得完美。
轮车吱嘎吱嘎的转动着……
泥胎在轮车和利坯刀的互相作用下变得越来越薄,越来越光滑。
修掉的泥被甩出去,均匀地落在轮车周围,就像树的年轮。
她当学徒时,在这道工序上用的功夫不多,技艺也比不上沈余之请来的老匠人。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退出阅读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Edge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hetangkanshu.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