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

很多人对陆羽说过规矩。

古武的老前辈说过。

王小满说过。

营长说过。

即便最后刺死了自己的那个狐狸精也说过。

陆羽废了好大的气力，将所有的所谓规矩都整合起来，才终于明白了规矩的定义。

规矩是什么？

跟人性对抗，任何能让自己活得更好的东西！

贪婪和侥幸，总是并存的。

陆羽转过头看着虚空处，那里在看不到的地方，就有那么一群人抱着这两种思想，偷偷的跟在了自己的身后。

无所谓。

不在乎。

只是冰冷一笑。

伸手一晃，一坛好酒在手里。

拍来封口，仰头便喝，直到喉咙里辣的有些麻木，才用力一甩，长长哈出一口酒气，全身打个激灵，说不出的通畅。

一坛酒喝了大半，剩下的全都被这一甩……洒了干净。

因为在空中，这洒了，自然就要洒在凤尾的身上，尤其头脸之上。

她正要发怒，准备象征性的骂两句，起码尽可能不能受他欺负。

可是那酒水才滴溅到脸上，她闻到那个气味，刚到嘴边上的话就被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因为……那不是酒。

是血！

但又是酒，因为有酒水的醇香气味。

用血酿成的酒水，第一次见到，第一次闻到，竟然是那么的浓烈。

“要不要喝一点？”

陆羽很关心的问着。

凤尾忍了半天，但最终还是快速的摇了一下头。

陆羽哈哈一笑，然后眨着眼睛奇怪的说道：“红酒这种东西多么适合女人啊，竟然不懂得欣赏？哼，浪费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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